41年前的「與敵共舞」— 國民黨與台灣人合力促成《台灣關係法》的一段歷史
附註
- 請參閱王景弘著《台灣會生存下去：兩蔣因應美中關係正常化內幕（1969-1979）》，台北，玉山社，2015；錢復著《錢復回憶錄》卷一：外交風雲動，卷二：華府路崎嶇，台北，天下遠見，2005；李大維著《台灣關係法立法過程》台北，洞察出版社，1988。費浩偉當年説裘兆琳寫的美中關係正常化及台灣關係法立法背景相當完整，可參閱 Jaw-ling Joanne Chang, United States-China Normalization: an Evaluation of Foreign Policy Decision Making. Denver, University of Denver, 1986.
- 《台灣關係法二十年》The Taiwan Relations Act at Twenty，楊基銓主編，施正鋒編輯，台北，國際文化基金會企劃，前衛出版社，1999。中文：頁 7-20；英文：p.01-19。
- 同上 2。
- 《The Taiwan Relations Act at Twenty》p.02。
- 《The Taiwan Relations Act at Twenty》p.07。
- 《The Taiwan Relations Act at Twenty》p.03-04。
- 資深媒體人王景弘多年採訪美國新聞，同時研究美台斷交、美中建交的過程，可謂觀察入微。
- 王景弘《台灣會生存下去》頁 366-414。
- 《錢復回憶錄》卷一，頁 399-401；楊艾俐著《孫運璿傳》台北，天下雜誌，1989，頁 195-207。
- 沈劍虹為此還出版專書，控訴美國如何出賣友邦。見 James C.H. Shen., The U.S. & Free China: How the U.S. Sold Out Its Ally., Washington DC, Acropolis Books, 1983.
- 《誠義：侯貞雄與台灣鋼鐵產業七十年》，頁 192-197；不過，《錢復回憶錄》中另列出一位苗豐強，說媒體稱他們為「七壯士」，頁 400。
- 《誠義：侯貞雄與台灣鋼鐵產業七十年》頁 199-201；涂成吉著《克萊恩與臺灣：反共理想與理性之衝突和妥協》台北，秀威資訊科技，2007，頁 95-192；U.S. Congress, Senate, Committee on Foreign Relations,《Taiwan》Hearings, 96th Congress, 1st Session on S.245, …February 5, 6, 7, 8, 21, and 22, 1979. Washington DC, Govt Printing Office, 1979, p.576-584.
- 《誠義：侯貞雄與台灣鋼鐵產業七十年》劉德明監修，傅瑋瓊撰稿，台北，遠見天下文化，2017，頁 197-199。
- 《錢復回憶錄》卷一，頁 400。
- 《誠義： 侯貞雄與台灣鋼鐵產業七十年》頁 203。
- 陳佳宏著《海外台獨運動史：美國「臺獨」團體之發展與挑戰》台北，前衛出版社，1998，頁 109-114；張丁蘭著《張丁蘭的故事》台北，前衛出版社，2000，頁 60-62；陶五柳著《彭明敏旋風》台北，旭昇總經銷，1995，頁 244-253；李界木作《一粒麥籽落土：台灣人權協會與我》台北，前衛出版社，2009，頁 216-219；王龍祥、張文隆作《前進 D.C. 國會外交的開拓者：王能祥八十回憶暨台灣前途文集》台北，遠景，2012，頁 156-163；張炎憲、曾秋美、陳朝海編著《自覺與認同：1950-1990 年海外臺灣人運動專輯》台北，吳三連臺灣史料基金會，2005，頁 229-246。
- U.S. Congress, Senate, Committee on Foreign Relations,《Taiwan》Hearings, 96th Congress, 1st Session… p.431-437；其實王景弘的《台灣會生存下去》書中就有一段很傳神地描述卡特擔心台灣會宣布獨立，問題是「如果台灣宣佈獨立美國怎麼辦？」見該書頁 302-305。
- 莊雅棠牧師用很生動的文筆把這些證詞翻譯在王能祥著《美國國會前叩門的唐吉軻德》頁 122-143；同時翻譯李奇〈美國國會與台灣關係法〉一文，頁 64-87，很有參考價值。
- 王能祥著《美國國會前叩門的唐吉軻德：你應該知道的台灣關係法》台北，臺灣基督長老敎會總會，2019，頁 115-117。
- 李界木著《一粒麥粒落土：台灣人權協會與我 》頁 217-218。
- 根據台灣獨立建國聯盟美國本部前主席，也是聯盟美國本部盟史工作者楊宗昌的記錄，許富淵是 1975-1977 年接任王能祥（1973-1975）為第二副主席，王能祥於 1978 年離開聯盟。按：台獨聯盟美國本部並無設立「外交部」機構，故無所謂「外交部長」之職稱。從 1973 年以後十年間美國本部主席是張燦鍙，副主席是楊宗昌。郭倍宏主席返台後，楊宗昌任主席。Source: Tom Yang, email, December 13 2019；吳明基，電話，March 8 2020。
- U.S. Congress, Senate, Committee on Foreign Relations, 《Taiwan》Hearings, 96th Congress, 1st Session… p.546-574, 817, 874-875.
- U.S. Congress, House, Committee on Foreign Affairs, Subcommittee on Asian and Pacific Affairs, 《Implementation of Taiwan Relations Act: Issues and Concerns》Hearings, 96th Congress, 1st Session, February 14 and 15 1979, p.69-76.
- 陶五柳著《彭明敏旋風》台北，大村文化出版，1995，頁 244-252。
- 眾院外交委員會 2 月 7、8 兩天的聽證會沒有台灣人參與。王能祥說，他曾把日前經陳文源在參院作證提出的郭雨新證詞修改後，提供給眾議院的聽證會列入記錄，列在最後附錄部份第七項。U.S. Congress, House, Committee on Foreign Affairs,《Taiwan Legislation》Hearings, 96th Congress, 1st Session, February 7 and 8 1979, Appendix 7, p.144-145.
- U.S. Congress, House, Committee on International Relations, Subcommittee on International Organizations,《Human Rights in Taiwan》Hearing, 95th Congress, 1st Session, June 14 1977, p.7-24, 102-111.
- 同註 22，《Taiwan》Hearings, 1979, p.840-864, 865-874.
- 本文並未討論這些學者專家的證言證詞，包括親台和親共的。其實他們提供的資訊也被國會議員重視，因為他們都是學有専長的重量級人物；張旭成之外還有李侃如（Kenneth Lieberthal）、吳克（Richard Walker）、克萊恩（Ray Cline）、包大可（Doak Barnett）、施伯樂（Robert Scalapino）等人。其他人的發言摘要可參考李大維專著《台灣關係法立法過程》一書。
- 王景弘引述，布瑞辛斯基於 1977 年 7 月 29 日呈卡特備忘錄中列名的「台灣遊說團」國會支持者就是上述這五位議員。見王景弘著《台灣會生存下去》，頁 305，340。
- 《A Legislative History of the Taiwan Relations Act with Supplement: an Analytic Compilation with Documents on Subsequent Developments》edited by Lester L. Wolff and David L. Simon, New York, Touro College, 1993, p. 57-110. 這部《台灣關係法》立法歷史背景和文件是研究該法的重要參考書，限於篇幅，此處僅能引用部分參與辯論的議員名單。
- 其實，在這些議員背後都有一群重要幕僚和得力助手。姑且不論親國民黨的助理群，在國會親台灣人的助理群中就包括：
裴爾參議員的幕僚長 Thomas Hughes，他手下的顧問 Jerry Christianson 和助理 Richard Kessler；
甘迺迪參議員的顧問 Thomas Dine，首席外交助理 Jan Kalicki，外交助理 Nancy Soderberg，後來官拜「美國駐聯合國副大使」；
李奇眾議員的外交助理宋昻格（Cynthia Sprunger）她還跟內人范清美學習中文並複習台語；
索拉茲眾議員的首席助理 Edward Friedman 警告筆者避開國民黨特務的偵查，及後來升任「美國在台協會」理事主席的卜睿哲（Richard Bush）；
這群助手前後各扮演了重要角色，貢獻不少，後來也都成為筆者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