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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烏戰爭網路戰 台灣能學到什麼?

俄烏戰爭被視作是實驗現代戰爭、網路安全理論的重要之處。至今以烏克蘭防禦俄國的經驗,也有眾多教訓可以借鏡。《外交家》雜誌指出,許多人期盼在最炙手可熱的人工智慧及網路戰的介入下,戰爭型態會發生革命;然而,目前為止,這些尖端科技在俄烏戰爭中,還沒有發揮至關重要的角色

烏克蘭士兵正使用Starlink(圖/twitter@front_ukrainian)

網路戰輔助為主 效果難以預期增加困難

根據美國「戰略暨國際研究中心」(CSIS)日前釋出的報告,指出未來網路作戰在主要戰場仍是輔助的功能,而非決定性的角色。即便強權國家持續精進網路能力,但當爆發重大衝突時,網路的功能還是限縮在情報、假消息的散播上。並且 CSIS 認為,這些手段的投資報酬率將越來越低。

CSIS 指出,網路戰的優勢,呈現在政治戰爭工具的實用性,有助於在實體戰爭之外持續發酵。但也由於網路攻擊的效果具備不確定性,所以,目前軍方高層在面對目標,採取關鍵的網路行動的次數比預期的要少。

  • CSIS 認為,網路行動相較實際的攻擊,仍算是威脅較小的脅迫性手段,而這些對於大眾而言,容易被歸類為相對廉價的信號,對於達成目的往往無法產生足夠的影響力。
  • 以俄烏戰爭為例,莫斯科甚少將網路攻擊目標轉至烏克蘭軍方,大多都關注在民用目標。

在美國微軟公司提供的報告中,指出多領域作戰(Multi-domain Operations)並結合常規的作戰模式,更可以幫助俄羅斯在戰場上的表現。然而根據分析,目前統計到俄國使用的多領域行動僅有 7 次(佔全部的 15%)。

台灣:抵禦中國 常規、網路軍隊提升缺一不可

CSIS 指出,在烏克蘭發生的網路戰比美國預期的還要克制,並在資訊精英的合作下,俄國的駭客志願軍放棄了攻擊。而這對於亞洲國家則有項重要的提醒:「正規的網路軍隊」在任何衝突中都扮演著重要的角色,而非仰賴民間的志願團體。

  • 該份報告認為,對台灣、亞洲戰場而言,網路安全目前仍無法成為戰爭中的決定性力量。即便網路戰可用於塑造輿論,但倘若是作為攻台的主要途徑,這路徑仍不是中共的首選。

在未來,CSIS 認為亞洲區的戰場有兩條主要的方向:

  • 中共將繼續投資國內發展,用於監控國內及情報搜集,並從俄國在與實戰結合失敗的經驗中吸取教訓。
  • 網路對於掌控資訊環境的衝突仍有相當的影響力,因為沒有一個國家,會歡迎假訊息在國內引起動盪。
圖為先前新北市議員曾柏瑜與國立台北大學助理教授沈伯洋、黑熊學院共同發起人何澄輝、台灣民主實驗室執行長吳銘軒,共同提出新北市政府應規劃的民防與資訊戰政見。圖/新北市議員曾柏瑜辦公室提供

參考新聞連結:
2023/07/13 CSIS Cyber Operations during the Russo-Ukrainian War
2023/08/01 TheDiplomat ​​What Are the Future Implications of Russia-Ukraine Cyber Conflict for East As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