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 年底將迎來美國大選,兩位候選人對世界秩序的看法截然不同,川普的「美國優先」、「經濟民族主義」,將對上拜登的「跨大西洋承諾」,也就是維持美國自二戰以來建立的聯盟世界。
民主政治發展已數十年的歐洲,傾向於支持拜登的多邊主義及自由民主價值,並倚賴美國在對抗俄羅斯做出強力回應。同時,歐洲也擔心若川普重返白宮,將損害烏克蘭對抗俄羅斯的能力,並大幅削弱北約的安全聯盟。
在歐洲的右翼領袖,如法國的瑪琳.雷朋(Marine Le Pen)、英國的「脫歐先生」法拉吉(Nigel Farage)都與川普關係緊密,更樂見共和黨入主白宮。這些右翼政治勢力,在許多方面與川普的「讓美國重返榮耀」(MAGA) 理念不謀而合,也在關於平權、族群多樣性、移民等言論方面有爭議性主張。
同時是歐盟、北約成員的匈牙利,該國總理奧班(Viktor Orban)在今年 3 月,與川普的關係達到新高點——奧班在當時繞過了白宮,訪問了被他稱為「和平之人」的川普。
被奧班所領導的匈牙利,在法治與言論自由層面急遽退步,國內腐敗問題越演越烈。這種不自由的趨勢,也成為匈牙利與美國關係破裂的主因。
但對奧班來說,支持川普更像是戰略佈局。奧班與俄羅斯、中國建立戰略、經濟聯繫,同時又利用與美國的關係作為對抗大國的籌碼。作為歐盟中與蒲亭最親近的盟友,奧班經常批評歐盟協助烏克蘭,在近期也拖延瑞典加入北約。
白宮發言人曾表示,這場戰爭結束的唯一途徑便是談判。眼前的烏克蘭,需要有軍事支持才有助於與俄羅斯坐上談判桌,然而川普的政策並無意向烏克蘭提供武器,協助烏克蘭在戰場上對抗俄羅斯,一旦戰爭持續,最後恐怕將走向有利俄羅斯的條件。因此,蒲亭更會傾向川普所領導的美國。
其他原因,諸如川普上任後與歐洲盟友的不合、北約癱瘓的前景,屆時若俄羅斯進一步向烏克蘭發動猛攻,美國不僅難以再次援助烏克蘭,甚至更可能在中東、非洲撤軍。這些局勢,都有助於俄國擴大在該地區的勢力範圍。
然而,儘管川普上任對俄國的利大於弊,但蒲亭卻否認他支持川普連任。蒲亭先前更打破俄國在美國大選時不表態的傳統,表示支持拜登,認為他更有經驗、先見之明,是老一輩的政治家。
參考新聞連結:
2024/04/05 Brookings Why do Europe’s strongmen love Trump?